当然，陈明的粉丝也不是吃素的。
当陈明新歌的宣传海报一发布之后，陈明的粉丝就开始活跃了起来。
作为陈明粉丝，他们同样忍不了方凯嚣张。
一瞬间，华博热搜第一就换成了新的话题。
【陈明新歌—《交换余生》即将发布，无数粉丝为之打call！】
原本的热搜第一是《云顶天宫》和《秦岭神树》，而现在，变成了陈明的新歌。
这让方凯很是嫉妒。
不管他怎么做，热搜第一的位置还是挤不过陈明。
就算是幻音国娱不断砸钱，他一样没有争过陈明。
这让他的心态有些不平衡。
但很快，方凯就把心情平复了下来。
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愣头小子，他现在有自己的想法，有一定的心机。
甚至，方书对他来说，也只是一个利用工具而已。
等到方书写不出歌的那天，方凯会毫不犹豫的踢掉方书。
说实话，这还是方书教给方凯的。
几年前，方凯的唱功不佳，品性也差，所以方书一度想过放弃方凯。
为了抱紧方书这歌大腿，方凯开始从娱乐圈消失，不断打磨自己。
等到他重新站在方书面前的时候，他变得让方书非常满意。
从那以后，方凯明白了一个道理。
求人一时，不能求人一世。
他对方书有利用价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