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老妻的,她一点难为情的意思都没有。
谁知道往常非常配合的崔维桢,这会儿不但制止了她,还捡起她地上的衣裳,怎么脱掉的就怎么给她穿上,最后还解下绑在她手上的腰带,认真地抚平所有的褶皱,一丝不苟地给她系上去,那神情,看起来严肃极了。
叶蓁蓁:“……”
如果不是想和她车什么震,脱她衣裳干嘛?逗她玩吗?
叶蓁蓁脸上的表情皲裂成碎片,最后只留一片空白,她听见自己无力又有点羞恼的声音再次问道,“你是醉了吗?”
崔维桢:“没有。”
叶蓁蓁:“不,你醉了。”
如果不是喝醉,怎么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!
崔维桢微微一笑,俊美如神祗的面容在漏入的星芒中熠熠生辉,“我在吃醋。”
吃醋?
崔维桢说他在吃醋?
叶蓁蓁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,崔维桢这人腹黑又内敛,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,更别说哄他说什么心底话了,她之前使出百般手段都没能让他说出半句甜言蜜语,现在居然坦诚地承认自己吃醋?
果然是喝醉了吧!
叶蓁蓁既是稀奇又觉得好笑,难怪他刚刚一通骚操作,原来是吃醋了。她觉得自己可能坏掉了,居然觉得突然鬼畜风的崔维桢,有那么一点点可爱!
她该不会是解锁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属性吧?
就在叶蓁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的时候,外边传来张三小心翼翼的声音,“老爷,夫人,到了。”
伴随着他的声音落下,象征着闭坊的钟声响起,叶蓁蓁心中庆幸了那么一下,顾不上纠结脑海里奇奇怪怪的情绪,自觉地牵上崔维桢的手,“到家了,下车吧。”
她觉得作为清醒的那个,有义务照顾一个酒鬼。
然而崔维桢除了脸有些红,其余看起来正常得很,说话不磕绊,走路也不打飘,回房后甚至还十分好记性地要了两桶热水,一桶给自己,一桶给叶蓁蓁。
花了大半个时辰,两人都打理妥当,穿着干净的亵衣躺在床上,经历了波浪壮阔的一天,叶蓁蓁精疲力尽,正在昏昏欲睡之际,耳畔突然响起低沉性感的男声,“知道错了吗?”
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