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吧,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别,很多时候崔维桢都无法理解叶蓁蓁某些想法的,叶蓁蓁同样如此,就比如说现在——
“你为何把我的脸全都盖住了?”
就算是不好意思带着她招摇过市,也不至于这样掩耳盗铃吧?
崔维桢默默地回了一句:“你会冷。”
所以这就是他骑着马散步,还把她全盖住的缘故?这就见是什么直男做法?虽然这样很贴心是没错了,但她总觉得是被人套了麻袋……哪有把人蒙头盖脸地罩住的?
她非常无语地掀开了兜帽,无语地看他:“我都披着你的斗篷了,压根儿就不冷。”
崔维桢一脸怀疑,非常不客气地揭穿了她的心口不一:“上次你骑马外出,回来与我抱怨脸都被寒风吹皲了。”
“啊,这你都记得啊。”
对上崔维桢孤疑的视线,叶蓁蓁有些脸红,作为护肤达人,她不管是寒冬还是酷暑,出门必做防护,怎么可能让自己的皮肤受到丝毫的损害呢?
上次的抱怨,当然是撒娇啦。
他们俩人成亲这么久,搁别人身上早该算着日子柴米油盐酱醋茶了,之所以还能这么黏糊,不就全靠她撒娇卖萌吗?
所以为了维持人设,她只能默默地把兜帽重新戴上——她的世界再次陷入了黑暗。
唉,崔维桢为什么是个直男呢?
被妻子吐槽的崔维桢,此时却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,此时他的脸上哪里还有什么无辜和怀疑啊,全然愉悦与放松,如果被叶蓁蓁看到,肯定是要大呼腹黑的。
套路与反套路,这对夫妻俩是玩得炉火纯青。
红云就这般磨磨蹭蹭,花了两刻钟的时间才回到崔府,叶蓁蓁迫不及待地掀开兜帽跳下来,轻呼了一口气——她都快憋死了。
崔维桢煞有介事地抬起她的下巴端详了一番,末了认真地点了点头:“嗯,还好,脸没皲。”
叶蓁蓁:“……我可谢谢您了。”
崔维桢露出了一抹微笑:“不客气。”
叶蓁蓁:“……”是错觉吗?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被嘲笑了?
叶蓁蓁摇了摇头,甩掉这种危险的想法,与崔维桢说起了正事:“知远已经被我派出去暗访了。此事你们虽然已经拿定了主意,但我想肃王与魏王他们应该只着重调查百善堂,永善堂只是顺带的,虽不知具体情况如何,但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