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蓁蓁立马警惕地看了过来:“我已经草拟好了,就差誊写上去了。”
崔维桢看了看她凌乱的鬓发,又看了看地上的头发,一脸狐疑。
叶蓁蓁为自己死去的头发暗暗垂泪,表面却丝毫不肯认输:“我只是精益求精罢了,才不是不会写呢!”
不蒸馒头争口气,可不能让某人看扁了去。
崔维桢挑了挑眉头,拿起书案上的草纸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,眉宇间难掩惊讶,蓁儿还真没骗他,这篇策论已经写完了,而且还写得不错。
这样的行文脉络、谋篇布局,一点儿也不拖沓累赘,行文下来有理有据,凝练紧凑,论点证据鲜明独特,比朝中某些徒有虚名的酒囊饭桶高明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