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牡丹楼也能赚钱。
崔氏心思瞬间活络了起来道：“咱们可以再等等，昨天我就听下面的姑娘说，想要去对面牡丹楼，你也知道咱们做这行，又是自由身，肯定哪里赚钱去哪里。”
她早就心动了，听说牡丹楼那边更好。
顾怜儿眼睛一亮道：“的确可以等一等。”
这一等就是一晚上，李员外迟迟没有来，顾怜儿也只能下楼去一楼拉黑，但客人都去了斜对面的牡丹楼，她们拉了半天都没有拉到。
秦如月看着楼下的惨况道：“生意越来越不好了，继续下去我们撑不了几天。”
她知道下面的姑娘有的已经有离开的心思。
如果姑娘们走了，那就真的没有办法挽回了。
烟罗生气道：“顾清影还是不来吗？”
秦如月今天去了沈府，想要邀请顾清影前来，结果直接被顾清影拒绝。
甚至，拒绝她的还是沈府的门房，她一报名字，门房就直接关了门，态度极其傲慢。
偏生面对对方的行为她什么都不能做。
秦如月气鼓鼓道：“奴婢连顾清影的人都没有见到，沈家门房一听奴婢的名字，直接关门，吃了闭门羹。”
烟罗是高傲的，但眼下容不得她傲气。
怡红院赚钱没错，但这些时日为了笼络姑娘们，和姑娘们分红后她赚到的银子还要开销，当初开怡红院的时候就花了不少银子。
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妥协。
“明天我亲自去见她。”
烟罗太高看自己。
第二天一早，烟罗就和秦如月去了沈府。
门房一看到秦如月就皱眉道：“你怎么又来了？我家主子不愿意见你，你这个人烦不烦啊！”
他早就得到了主子的吩咐，但凡是来府上找顾清影的女子，都不许进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