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怔怔地接过毛巾还有睡衣,打量着我,问道:“你是凌禹的”
“老婆。”我毫不隐瞒地回答着,“法律上承认的,就差办酒席的那种。”
话一落,这个女人落寞地沉下脸,手上的干毛巾也没擦,直接放到一旁的沙发上,然后向我客套地鞠了一个躬,说道:“抱歉,打扰了,我先走了。”
我不解地看着这个女人,不明白她到底唱得是哪一出戏,无缘无故地出现,然后莫名其妙的几句话之后就离开。
难不成她是过来找凌禹重拾旧情,却没想到被我这么一说,计划都落空了,所以现在想狼狈地逃离了。
正当这个女人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,凌禹刚好从楼梯口缓慢地走了下来,问道:“心雅,我怎么听到”
凌禹话还没说完,当他看到那个女人那张熟悉的脸庞时,瞬间错愕了一下。我能从他这样一个细微的表情还有动作中明白,秦亦辰说的话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