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做为家属直接上了车,看着车上的奶奶被戴上痒气罩,挂上点滴,我轻轻地弯下腰,靠在奶奶的耳边,低声说道:“奶奶,凌禹没事,已经回家了,您千万不能有事。”
看着丝毫没有反应的奶奶,我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,奶奶是否听进去了,我莫名的伤感着,就怕奶奶撑不到股东大会那一天。
一想到从头到尾一直对我不友好的奶奶,突然变成这个样子,我的眼泪就止不住的落了下来。
我望着一旁沉着冷静的急救医生,“我奶奶能治好吗?”
“老人年纪这么大了,不好说,现在只是呼吸道的问题,血压偏高一些,心血管方面,得到医院后再做具体的检查。”医生总是这么官方的回答着。
车很快穿过街道,顺利地到了市医院。
我亲眼目睹着奶奶被送入了急诊室。凌晨的医院很静谧,我一个人来回在长廊中走动着。
直到奶奶被推了出来,全身上下插满了各种管子,没等我多问一句话,奶奶就被送入了重症监护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