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那你什么时候安排我们见面?”我微仰起头,迎上凌禹那双深邃的双眸,声音略带愧疚地问道。
“过几天吧!我已经让律师去办这件事了。”凌禹松开手,原本压抑的气氛立马散开。
他转身朝办公桌走去的同时,沉声提醒道:“以后做事情别那么冲动。”
“好。”我顺从地应着。
我见到崔觉的时候是一周后,他已经被押到了看守所,见面的时候,他明显憔悴了很多,脸颊边的胡须已经冒了出来。
他看到我的时候,显然并没有过多的惊讶。
“我知道你肯定会来看我。”崔觉淡然地说着,他脸上多了一份坦然,我原本以为他被抓肯定会很焦躁,可他比我想像是的平静太多了。
“我没告诉爸,你进来的事情。”我难受地看着崔觉,心中五味杂陈。
崔觉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说道:“那就别告诉了,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。老子坐牢才出来没多久,儿子又坐牢,我这算不算是子承父业呢?”
我紧皱着眉头,有点哭笑不得地看着崔觉,他怎么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现在的情况,什么叫子承父业,这很光荣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