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来。”
“什么时候来?”
“不知道。”
方严大概搞清楚了怎么回事,吐掉嘴里的草茎站了起来:“我帮你犁田,你晚上请我吃饭怎么样?”
“你帮我?你又没有拖拉机。”阿羞蹲在地上,侧头仰脸望着方严。
“犁田又不一定非得用拖拉机。”
方严大步走回普拉多旁打开车门跳上了车子:“阿斌,干活了!”
“干什么活?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好玩的地方么?”正在车里假寐的杜斌揉了揉眼睛道。
“你怎么光知道玩?劳动最光荣!”
方严发动汽车,一脚油门把车子开进了旱田里。
即使有思想准备,方严依然低估了汽车犁田的难度。
再加上在后面掌犁的杜斌和阿羞都不是太熟练,一会不是犁浅了就是犁歪了,一直折腾到下午三点,两亩地才堪堪弄完。
想混顿饭当真不容易。
跟着阿羞回到家,方严陪着米善学坐在院子里聊天,阿羞钻进厨房烧饭。
气氛嘛,多少有点尴尬。
杜斌给方严使了几次眼色,示意该回家了。
方严只当看不明白,死活不肯挪屁股。
阿羞守在灶前,下巴搁在膝盖上,望着灶眼里燃烧着的火苗怔怔出神,小脸被火光映的红彤彤。
她又不傻,当然知道方严的目的。
但她的大学生活已经规划的满满当当,根本没有给所谓‘恋爱’留下一丝位置。
象牙塔中的爱情固然美好,但却不属于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