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不理,张氏怒,殴之!
猫亦怒,化虬须赤发汉,张氏大骇,方知所饲雄猫也!
欲走不脱,遭缚。
翌日,张氏肛裂亡,而猫不知所踪矣.......”
“哈哈哈哈......”杜斌笑瘫在房顶上。
阿羞一开始就听出这个故事不正经,前边还淡漠着小脸佯装听不懂,但听到‘张氏亡’时,‘噗嗤’一声笑了出来。
大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,纤薄的嘴唇竭力抿紧想要把笑声憋回去,小脸憋的通红。
轻易不示人的小酒窝也藏不住了。
前世,两人趟在被窝里方严讲起这个故事时,她也是这样笑的。
一阵突如起来的微风吹乱了阿羞披散的头发。
方严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这就是他的阿羞,独立、聪慧、爱听他讲那些带一丢丢颜色的笑话。
方严忽然觉得这个世界上美好的东西挺多的。
比如初秋晚上不期而至的凉爽微风;比如十八岁笑起来要命的你....
.......
晚上9点,阿羞顺着梯子从房顶上爬了下来。
本来只是上去点盘蚊香,没想到竟不知不觉聊了一个小时。
‘他说话真有趣,如果他是个女生,我们应该能成为好朋友。’
阿羞遗憾的想到。
甩了甩头,把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了脑袋,阿羞打了盆热水,走进了米善学的卧室。
“爸爸,我帮你洗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