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不可以。但是......”方严故技重施。
“但是什么?”严谨一脸期待。
“哎,今天跑了一天,腿都酸了......”
“我给你捶捶!”
于是,当方卫东敲门进来时,看到的一幕是:
方严坐在藤椅上,把腿架在床尾。
林鹿溪蹲在一侧亲手喂着葡萄,严谨蹲在另一侧给他捶着腿......
这......哪有一点害怕的模样。
旧社会的地主老财无非也就这样了!
“咳~咳~,阿严你来书房一趟。”
“噢~”
方严依依不舍的站了起来。
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。
书房里只有一张椅子,方严当然不能自己坐椅子,让老方站着。
但他知道这次可能是场长谈,便笑呵呵打断了老爸的开场:“爸,您稍等,我去搬张椅子再来聆听您的教诲。”
少倾,方严把搬来的椅子放在老爸对面,然后才道:“您说吧。”
被方严这么一打岔,方卫东也懒得再循序渐进,径直奔向了主题:“虽然今天成建业的儿子有错在先,但你下手太重了!”
方卫东是生意人,自然会先考虑利弊。
方严如果讲一番‘尊严’什么的,倒是显得矫情。
于是他也站在利弊的角度解释道:“爸,溪若经纪里都是些年轻漂亮的姑娘,如果今天这事让成宏不痛不痒的走了,以后我的这些员工在遇到类似的事只会忍气吞声。
然后成宏这样的人会越来越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