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昱恒点了点头。
“顾瑾瑜，我没有那么多闲心来特意嘲笑你，只是郑氏死的透透的了，所以就剩你一个了。”
“你知道吗？我曾经做了一个梦，梦里我嫁给周怀玉了，一切如你们所愿，而你是天命凰女，只是很可惜，没有看到那个梦里，你是什么结局，不过不管是什么结局，如今在这个现实里，你和郑氏做的这些，都是无用之功罢了。”顾瑾言笑着说道。
将插在她肩膀上的剑拔了下来，直接插在她的胸口。
顾瑾瑜想说什么，但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顾瑾言舒了口气，面带笑意的出来了，萧昱恒给她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，还拿锦帕好好的擦干净了，嫌这血脏，将锦帕扔了。
“谨言，在你的梦里，有没有见过我啊？”萧昱恒好奇的问道。
若是没有的话，他是要嫉妒的，凭什么周怀玉那种人都有画面，他没有。
“你猜呢？”或许是顾瑾瑜死了，她的心情很轻松，脸上都是笑意。
萧昱恒摇了摇头，他不知道。
“见过。”顾瑾言认真的说道：“在那个梦里，你是难得给我温暖的人。”
“温暖？”
“对啊，时不时送我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。”顾瑾言认真的说道。
萧昱恒脸抽了抽，这样的温暖吗？
萧昱恒突然想起初见她的时候，倒是难怪，竟敢那般调戏自己，还想要他的东珠，原来竟是因为这个，她倒是一点不见外。
还有她第一次医治自己的时候，苦苦的找到郊外，竟是因为担心他。
那时他还生气这个女人诊金要一堆的金银珠宝。
原是自己喜欢送给她啊。
那个梦里，自己可真是个奇怪的人。
她既然喜欢，便多送一些给她好了。
“那那个梦里，我们是什么关系？梦的最后呢？我们两怎么样了？”萧昱恒依然好奇的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