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完了吗？”顾瑾言平静的问道。
郑氏安静下来看着顾瑾言，这个她带着十几年的女儿，她的目光深远，那双眼睛里有冷漠和厌恶，全然没有以前的孺慕之情。
为什么会这么陌生？
顾瑾言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。
郑氏突然的慌了，她从来没有今日这样的慌乱。
一切真的没有依着她的计划来走了。
她想不通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。
明明对自己言听计从的人，到底是什么时候突然就变了，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。
郑氏稳住自己的心神，继而说道：“谨辉的事情，你不帮忙？”
“如今我在祖母名下教养，帮他可以，但这事要与祖母商量。”顾瑾言像是在说一件完全与她无关的事情一般。
老夫人？
老夫人那个人，心里就压根没有西府。
她怎么可能愿意为了谨辉去老国公那里败顾府的好感。
要是可以，她早就去了。
正是因为知道老夫人的做法，她才会直接来找顾瑾言。
当初谨辉进不去白鹿书院，老夫人也从来不曾愿意帮忙。
“还有事吗？”顾瑾言问道。
郑氏看着她，沉着脸出去了。
在此刻，郑氏很清楚的知道，顾瑾言这里，已经是一颗废棋了。
顾瑾言坐在那里。
小春看着小姐的样子安慰道：“小姐，老夫人那般疼爱你，你不要难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