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就是一个小姑娘。
但此时的她，目光坚毅，在她的目光里，他看到了勇敢决心和计谋。
他最厌恶计谋，可是这样的她，却让人觉得很心疼，而不是厌恶，她似乎永远这样坦然。
她的拒绝不是其他人的欲拒还迎，而是真真切切的想要靠自己。
萧昱恒第一次觉得，原来女人也是这样的。
他明白了。
所以没有再坚持，只是说道：“有需要的，可以开口，毕竟我将来也用得上你的医术。”
顾瑾言笑了笑。
萧昱恒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立场待在这里。
匆匆的说了一句回去了。
顾瑾言没有叫住他。
萧昱恒回去之后，心情很是复杂。
有时候想要捶胸顿足，他从七岁的时候开始，便已经没有做过任何鲁莽的事情了，偏偏这次，萧昱恒觉得自己很鲁莽。
他不该那么冲动就去问的。
他应该生气才对，小小的尚书之女，竟然敢不喜欢他！
可是看到她衣衫单薄，脸色平静的说知道那茶水里面有毒的时候，他又没有任何心情责怪她。
她难道不喜欢自己？
可是....
“爷，这是怎么了？奴才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爷这么为难了。”景公公开口说道。
也就是爷小的时候，遇到很多事情，会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这样。
还真是稀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