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书院。
齐欢一脸担心的看了过来:“谨言,手怎么样了?”
“我娘让我给你带了金疮药来。”
“没什么事了,只是擦破一点皮,看着严重罢了。”顾瑾言轻描淡写的说道。
孟云一拍桌子,气的不行:“日照国的人太过份了,又是那个吉宁,每次来大都,最张狂的便是她,如今竟然敢伤人!”
“这个仇,我一定要报。”孟云一肚子怒火:“这次比试,一定要赢她!”
“明日便是比试了,你们练的如何了?”傅清开口问道。
孟云有些担忧的样子:“丁嘉的骑射都还不错,但是日照国的女子奔放一些,她们自小便与骑射为主,不像我们大都,女子都学琴棋书画,那位就不用说了。除了我们语字班的,萧宜郡主的骑射也不错,本是可以与她们比拼一番的。”
“但是前段时间,萧宜郡主在宫中落了水,如今还没有大好,看着没有以前游刃有余了。”
“萧宜郡主怎么落水了?”齐欢很意外的问道。
孟云缄口不言。
在宫中落的水,这里面的事情说出来便复杂了。
齐欢还想再问,傅清拉了拉她的衣袖,示意不要说了。
这件事情既然连靖安侯府的齐欢都不知道,那么宫中便是不让人流传的意思了,语字班人多嘴杂,不适合说这些。
齐欢也很听话,明白自己失言了,便没有再问。
孟云隐隐有些担忧,她已经没日没夜在练了,但也没有把握能赢,若是输了,她甚至可以想象张狂的吉宁会说出什么话来。
她是女子,就算是张狂一些,皇上也拿她没有办法。
日照国便是这样令人难受,男子的比试他们就算是赢了也不张狂,但是女子比试的时候总要恶心人。
大都在四国,国力排在后面。
既然是被说了,也只能忍忍。
孟云越想越气,一肚子的闷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