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如果不是有毅力的话,怎么可能能有耐心等个几年把他母亲给除了呢。
南辛扭过头来,正好就看到了他这样的神情。
“怎么了?”
晏屹池摇了摇头,“没事。”
待天辰出去后,他缓缓开口:“过几天我要去一趟郢州,你跟我一起去。”
南辛愣愣地指了下自己:“我?”
晏屹池睨了她一眼,淡淡应下:“嗯。”
南辛好奇问道:“去那里干嘛啊?”
晏屹池毛笔笔尖微微一顿,墨水晕染了一小片宣纸。
他淡定地换了一张宣纸,重新写过,头也没抬地说:“有点事要处理。”
南辛乖巧地哦一声,没再多问。
郢州离长安城不远,差不多花了一天多的时间就可以到了。
走了一半多的路程后,晚上便停留在驿站休息,这个时候,南辛是睡在晏屹池的枕边。
起初她还有点不愿意,但被晏屹池说了一句“之前又不是没睡过”后,她还是老实巴交了。
虽然马车内铺了厚厚的毯子,但是一路颠簸是无法避免的,再舒服的马车坐久了也会倍感疲惫。
南辛也不遑多让,晏屹池给她擦了一下脸和爪子之后,就把她抱到床上去了。
没过多久,晏屹池还没沐浴回来,她就沉沉地睡去了,对于身边发现的事情毫无所知。
一觉醒来,已然是天亮。
外面的阳光透过窗牖落了一地的光斑,细碎又温煦,照的屋子暖意融融。
南辛迷迷糊糊地睁眼,伸了个大大的懒腰。
晏屹池正坐在桌边擦拭着一把剑,似乎一直在等她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