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罕见的穿了一身白衣,乌黑的秀发松松散散地披在脑后,堪堪用一条丝带给绑住。
几缕碎发垂落在她两颊,脸色和唇色也有些苍白,平添了几丝虚弱。
南辛端起碗喝粥的时候,小幅度的皱了皱眉,看见那抹黑衣伫立一直在那里,她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,如今也懒得去费心思弄懂了。
等缓几天再说,之后再跟他飙戏。
现在她一点都不想见到他这张脸。
这种诡异的沉默一直持续到南辛慢条斯理地吃完早膳,她用手帕擦拭干净嘴角,余光瞥了一眼,华渊还是那个姿势,动都没动。
搞什么东西啊,默不作声地看着别人吃饭真是怪有病的!!
南辛心里默默地吐槽了一句,但面上神色依旧不变,云淡风轻的,仿佛旁边没有人一样。
她自己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心理素质还是比较好的,要是之前她早就忍不住放下碗逼问他到底要干什么了。
吃完过后,南辛也懒得理他。
放下那方帕子,径直地绕过他往殿外走。
“你去哪?”
在南辛即将出门的时候,华渊突然出声,在寂寥空旷的殿内显得很是突兀。
由于一直没说话,声音有点哑,但更多的还是沉。
南辛头也没回,冷淡至极:“你管我去哪。”
说完,她大步地走出门外,往后山的方向走去。
华渊看着她的方向,垂在两侧的拳缓缓握了起来,手背上的青筋膨胀,在冷白的皮肤上异常明显。
眸光逐渐阴鸷暗沉下来,黑黝黝的眸子一丝光亮都没有,无比黯淡。
又是后山么……
呵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