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估计是有点热,将外套脱下放在手边,衬衫纽扣解了两颗,喉结性.感,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两根分明的锁骨,让人会不自觉地浮想联翩,再往下一点,解开剩余的那几颗扣子的话,那会是一番怎么样的风景。
层层硬朗分明的肌理铺在衣料下,这种身材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,尤为吸引人。
南辛偷摸地看了他两眼,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:“你还是穿上外套吧,怕又着凉了。”
闻言,陆忱转过头来,一双深沉似海的黝黑眸子倏地捕捉到她的视线,与之直直地对上,才不避让。
掀开薄薄的眼皮,单薄锐利的眼尾微勾,像一头茂密雨林中蛰伏多时的狮子,正直勾勾地盯着它的猎物,仿佛下一秒就能将猎物拆吞入腹。
南辛看着他的眸子,心止不住地颤了颤,随即半垂眼眸。
同样是关心的话语,但是语气却并非完全相同。
陆忱明白,这是他的问题。
他盯着她看了片刻,然后微微放轻了语气,道:“车里不冷。”
南辛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衣着,默了默,好吧,是她比较怕冷。
见南辛没再说话,陆忱眼尾垂下,长直的睫毛敛去了眸底迅速掠过的一丝失落。
乌黑的头发耷拉着,额角处有些毛茸茸的碎发,这副模样,活脱脱的像一只被抛弃的大狗狗。
南辛余光瞥见他这样,心立马就软了大半。
不为别的,就为这张脸,南辛也舍不得让他沉默委屈啊。
于是她轻声细语地朝他问道:“你怎么啦?”
陆忱稍顿了一下,抬起眸子看向她,摇了摇头,“没事。”
说着,他想到了什么,从他手边的地方拿出一个漆黑的保温杯。
南辛愣了半秒,“这不是我给你的保温杯吗?怎么了?”
陆忱:“不是你给我的那个,这个是新的,干净的,里面装了银耳莲子羹,你喝。”
南辛还是难得听见该人格的陆忱说这么长的话,微微惊讶了一下,道谢后就接了过来。
这个保温杯跟她给他的一模一样,不论是颜色还是款式,都是一样的,所以南辛才会认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