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酒酒交代完事情后，平复了一下心情，这才去找余缈毐。
“你怎么去了这么久？”余缈毐一脸的不满，他一直都等着和花酒酒讨论刚才的情况。
“你有什么发现？”花酒酒没有回答他，直接进入话题。
“没有检查到被控制的迹象。”余缈毐回答道。
花酒酒沉思片刻，如果真的不是被控制的话，那就只能是……
“有些被洗脑的迹象。”
“洗脑？”余缈毐没听懂这意思。
“和催眠有些像，但实际上也并不同。”花酒酒只是这么猜测，并不能确定真的被洗脑了，毕竟他们接触的还是太少了，并且也没见过他们被洗脑的一幕啊。
“你跟我具体解释一下。”余缈毐有一些的好奇。
花酒酒就开始解释起来，解释完又说道：“不过，我怀疑他们可能有用什么药物当辅助，我检查出他体内有一些微乎其微的药物作用。”
否则，只是单单洗脑，还达不到他们想要的效果，毕竟不够稳定。
“这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而已。”花酒酒又补充了一句。
余缈毐觉得这个猜测成立，却又觉得有些太不可思议了，洗脑真的能够达到这个地步么？真能这么心甘情愿的为临天拍卖行做事？
若是自己被带去，必定是不会被洗脑成功的。
那样岂不是会有风险？
花酒酒知道余缈毐在想什么，不由的深深望了他一眼，“再这么说吧，这就像是你有你的信仰，那个信仰不管说出什么话，你都会觉得这是应该的，不接受任何的反驳，别人同样也有自己的信仰，他们只忠于自己的信仰。”
余缈毐仔细一想，确实是如此。
若是有人推翻他的信仰，他肯定是不答应，还会第一个冲上去反抗。
信仰的力量，确实不是普通的力量。
“你刚才没看到么？那个人的态度，只说了一点临天拍卖行的坏话，就愤怒成那样，甚至让他为了临天拍卖行去死都愿意。”就是因为这个，花酒酒才会有这个猜测。
“他们忠于临天拍卖行，有这个做法也不奇怪。”就像是那些属下忠于自己的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