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家中他跟大哥最亲近,于是专门等着这里。
先前还是有泪无声,现在是哭得震天响。
“啧啧,这可真是亲娘啊。”
林瑄回想了一下,记忆中这小胖墩三天两头就要挨打。
不是打屁股,就是打掌心。
当然,也不是说婶娘张氏虐待儿子,实在是这小胖墩不省心也就算了,经常一两句话怼得婶娘张氏气急败坏,只能动用家法伺候。
他好奇问道:“你又做什么了,惹得你娘发脾气?”
林琅边哭便说道:“娘让…我跟大哥…学习,今天考…我作诗,我就把昨天…大哥跟我说…的那首…诗修…改了下…结果娘…就打…我了,呜呜……”
“昨天跟你说的诗,让我想想。”
林瑄仔细回想,总算是找到了相关记忆。
昨天他休沐,带着林琅出去玩。
在路过紫金塔的时候,他就随口瞎说了一首打油诗:
远看石塔黑乎乎,
上面细来下面粗;
有朝一日翻过来,
下面细来上面粗。
林瑄点了点头,好奇道:“你怎么修改的,惹得婶娘下手这么重?”
林琅抽噎着说道:“远看娘…亲是个…人,头戴…首饰穿…衣裙;若是走…近仔细…看,原来娘…亲真…是人。”
“咳咳,哈哈哈……”
林瑄被呛着了,又忍不住哈哈大笑,最后笑得肚子都抽筋了。
他指着小老弟想说些什么,却笑得更大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