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主任！”
这时候，陈主任声音柔和了几分：“明峰，你先下去，我和上官组长交代些事情！”
季明峰离开后，上官凤看向陈主任。
陈主任再度露出了笑容：“听说方天浩曾经是你的教官，也带你执行过任务？”
上官凤点头，心里却有些冰凉，想起了方天浩之前的那句话：“你官复原职，却是最坏的结果！”
现在，上官凤彻底明白了。
这完全说明，上面对方天浩极其重视，也就是说即使她是江北神组组长，也没有权利私自对方天浩做什么。
对方天浩料事如神的佩服中，更多的还是担忧。
陈主任再度笑道：“所以，你应该也是知道他曾经因为叛国，而被逐出枭龙，后面销声匿迹，一年前突然从境外回来，以你的专业，应该也能嗅到其中的不同寻常！”
上官凤想帮方天浩说一句。
方天浩如果真的是叛国，怎么可能让他离开。
所以她也不信方天浩叛国，其中必定有她无法理解的复杂情况。
不过上官凤一个字都没有说，一旦她说了，怕是会让陈主任顾忌，甚至让另外一个人来负责方天浩的事情。
起码，她留下来，还能想想想办法。
上官凤开口道：“陈主任的意思是？”
陈主任平静道：“你说，他杀了五个自由领的人，会不会是……杀人灭口？”
猛然间，上官凤明白了，陈主任竟然怀疑方天浩和自由领有关。
陈主任看了上官凤一眼：“所以，我要你不惜一切代价，挖出方天浩身上的事情！”
上官凤站起来，点头：“是！”
……
慕霏霏再度接到她从未见面的外公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