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姝儿当时在那里,特意将大房和一些恶毒的女人排在前列。
至于其他的女人,其实都没有被怎么对付的。
那些山匪已经喝的很醉了,再加上不举,便更没了这个心思。
李氏皱眉:“你胡说,还有其他的女人。”
这个时候,一个夫人叹息。
“李氏,你自己不要名声也就罢了,怎么还诬赖其他人的名声。”
“就是,之前我不知道裴姝儿的身份,现在知道了她的身份,再联系她一直给山匪们倒酒的行为,摆明了就是要灌醉山匪,让他们没办法侮辱我们。”
“什么叫裴姝儿故意害我们受辱,她明明就是救了我们。”
经由这些聪明人一提点,其他女人看向裴姝儿的眼神里都带上了感激,纷纷点头朝着裴姝儿示意。
也有人指责李氏:“是你好心当做驴肝肺,要不是裴姝儿,那么你说不定早就不清白了。”
这话一出口,大家又是一阵嗤笑。
“她当然以烂为烂了,她都已经不清白了,自然是拉更多的人下水了。”
“她这是反咬自己恩人一口呢。”
这下子,李氏成为了全部女人的公敌。
二房和四房的人这次受了大房的牵连,险些就回不来了,对大房的人也是深恶痛绝。
他们也跪了下来,对着唐老夫人哭诉。
“娘,请你把大房的分出去吧,我们一点都不想被陷害了,敌人的刀子不可怕,自己人的刀子才可怕。”
唐老夫人犹豫,唐沛义便梗着脖子恨声说着。
“娘,你要是舍不得大房的,那我们四房的要分开自己过。”
二房的唐沛孝跪在地上,朝着唐老夫人磕了个响头,缓慢又坚定地开口。
“娘,我们二房也是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