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没有人说这通行令牌是假的,你现在不仅顶撞我,甚至还污蔑我。”
“来人呐,将这贱民拖出去杖毙!”
好一个将黑的说成白的!
好一个恶人先告状!
好一个盖棺定论!
裴姝儿脸上是柔和的笑,眼眸却是冷了下来。
正在这时,一直没有开口的陆远淡淡开口。
“这通行令牌倒是不假,只是这令牌上面那红漆,是士兵们见之必杀的意思。”
“所以,只要你将这令牌拿出来的刹那,你肯定会被城门口的士兵捅成马蜂窝的。”
陆远的视线转向刘军医,眼眸中带着不认同。
“所以刘军医,你与其给她这样的令牌,倒不如给她一个假令牌。这样千方百计致一个姑娘于死地,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。”
但凡这样说刘军医的是个士兵,刘军医也能给他安个罪名,将人给拖出去杖毙。
可偏偏,说这话的人是陆远。
陆远可是先锋军的统领,他不过一个军医,即便再有背景,又怎么能和一个统领叫板?
而裴姝儿也庆幸自己救了陆远,不然现在她现在肯定连这令牌都搞不到手上了。
早知这刘军医是这样的角色,她早就让这人将令牌交出来,到时候赢了,将令牌给收下就是了。
又何必扯皮这许多。
不过想到当时的情况,这刘军医也不可能将令牌早早的拿出也就是了。
毕竟当时的她,压根就没有展现出自己的实力。
刘军医脸色极其难看,裴姝儿朝着刘军医伸出了手,她笑得温和。
“刘军医,你该给我的令牌呢,这次,可别再耍什么花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