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皇上才敢在这个时候下令斩首战王。
现在,有了这首童谣,战王的名声已经好转。
裴姝儿也趁着这个时机,多去参加了一些文人墨客的聚会。
一去聚会就鼓动大家,为战王上书请皇帝重新查明真相,战王一定是冤枉的。
她言之凿凿,目光中满是坚定与信任,一些本来摇摆的人,也都信了裴姝儿的话。
要论大燕的第一功臣,那不是皇上,而是战王。
就是因为有了他,大燕的疆土才会有现在广阔,也有了许多物资丰富的土地。
要说战王的好,那实在太多。
可要说战王的坏,似乎就只有这么一条贪墨军饷的罪。
裴姝儿用清朗的男声不屑冷哼。
“若说战王贪墨军饷,那我是万万不信的,他没有一个环节可以经手到军饷就不说了。”
“更重要的是,一个长年累月施粥的人,又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贪墨军饷,让边疆战士没有粮草的事情来。”
“而且,现在战王被抓了。可是边疆的粮草依旧没有,大家家里有在边疆服徭役的人,一问便知。”
有人连连附和:“就是,若是战王真的贪墨了军饷,那么他被抓之后,那些军饷应该是有人发了,怎么现在,一点动静都没有?”
“我也觉得这事蹊跷,战王总不可能贪墨军饷来施粥吧,可是施粥是江南柳家出的钱,战王妃父亲可是江南有名的富豪,那点军饷,战王还真不会看在眼里。”
大家越发觉得这事情有古怪。
裴姝儿就只起了个头,大家就已经将这高度上升到了权谋之上。
大家越想越发气恼,甚至已经有人靠着脑补,脑补出了许许多多的情节来。
甚至已经有人脑补的红了眼眶,声音颤抖,嘴唇哆嗦着愤怒的开口。
“咱不能让英雄流血又流泪!”
裴姝儿跟着情绪激动,煽动能力极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