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一直都没有松开裴姝儿的手。
这种像是招摇过市的,要宣告所有权的做法,在裴姝儿看来实在幼稚。
裴姝儿也从一开始的挣扎,到最后的被迫接受。
大不了,就当是自己牵着一个大龄的小朋友吧。
或者是,当自己戴着一双皮手套。
只是在这大太阳的当头,又是初秋,天气还并不十分凉的时候,就开始戴手套,实在是有点神经病。
一直回到了唐瓒的军帐中,裴姝儿发现,他的军帐中依旧只有一张只够他躺的床。
裴姝儿道:“那咋睡?”
唐瓒道:“你我夫妻,那肯定是一起睡,不然传出去,对我们名声也不好。”
裴姝儿挑眉,古代还有这样的事情,夫妻不同睡,名声就不好了?
唐瓒道:“若是传出我们夫妻之间有了嫌隙,只怕到时候会有人借机生事。你知道的,军营中总是有看不得我们好过的人。”
裴姝儿很快便想起了军营中的钱统领,十五皇子,以及刘军医。
唐瓒干咳一声:“行了,我去打水来给你洗漱。”
裴姝儿道:“不必,我自己去打。”
说着裴姝儿就要站起来,唐瓒抱着双臂,嘴角带着一抹坏笑。
“鞑子......”
裴姝儿刚离开了床榻的屁股,又一次稳稳地坐了回去,她的脸颊边是一个温柔又镇定的笑。
“有劳了。”
唐瓒嘴角勾了勾,端上了木盆去打水了。
等到回来的时候,裴姝儿已经睡着了。
她睡的十分的香甜,一半的脸埋在了被窝里,嘴唇微微张着,让人看上去想要亲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