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珩胤眼眸中都是恨意,他冷笑一声。
“这都是唐瓒自说自话,当时国家尚有余粮,被贪污了那么多的军饷,所以才没有发出来。”
“现在饥荒这么严重,哪里还能发?是战王耽误了发军饷的时机,现在不发军饷都是因为他!唐瓒是他的儿子,又怎么可能清白?”
唐瓒看着士兵被燕珩胤鼓动的越来越暴躁,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善了。
玄六和地字部的人已经从他手下的队伍中走了出来,护在了他的身边。
唐瓒的一千户所也都坚定地站在了唐瓒的身旁。
在古兰军营的士兵中,也有数百人走了出来。
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他们知道唐瓒不是这样的人。
战王即便真贪污了,可那是战王。
这是唐瓒,他杀了多少鞑子,救了大家多少次,大家都是记在心上的。
若不是唐瓒,那么他们这两千人,早就已经死完了。
可是一千人和躁动的近一万五千士兵相比,实在是微不足道,敌对的士兵一口一个唾沫,都能将他们淹死。
可惜唐瓒现在没有将证据带在身上,不过,也没有哪个正常人会将那么重要的,能证明父亲清白的证据带在身上。
他看向玄六,低声在他耳边交代。
“玄六,你现在去荒山我房间中,把证据带过来。”
玄六要出去,可是钱统领不让,他让人堵住了缺口。
“这里的所有人,都有可能是唐瓒的同党,万万不能让行。”
唐瓒气压在瞬间就冷了下来,他的眼眸中仿佛住着一个幽冥地狱一样,似乎要将众人都拉进去陪葬。
“你们这些人,真要殃及池鱼不可?”
他的手,搭在了剑柄上,身子微微前倾,一副准备殊死搏斗的姿态。
唐瓒的气势和眼神实在太过吓人,大家又下意识地朝着身后退了几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