仙姐笑道:“这将鸡蛋糕的秘方占为己有的事情,我们在场的这些人都能作证。”
群众们纷纷发言。
“没错,你们刘记就是偷了裴记的方子。”
刘管事又被打了一巴掌,两边脸颊肿的老高,可他只能生生受着。
他不敢怪刘掌柜,只是将帐都算在了裴姝儿的头上。
要不是裴姝儿得理不饶人,他哪里会挨这两巴掌。
刘掌柜笑呵呵地看向裴姝儿。
“小友可解气了?是我对刘年管教不严,所以才养成了他这样的脾气,你看我打也打了,骂也骂了,这退出商会的事情,就算了吧?”
那几个官差看向了裴姝儿。
裴姝儿笑笑,然后摇头。
“不行,愿赌服输。”
刘掌柜只觉得裴姝儿简直油盐不进,他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,她居然还这样。
那几个官差对刘掌柜就要客气许多。
“刘掌柜,请吧,弟兄们也在这里等了许久了。”
刘掌柜让人给官差头子送上了一百两银子。
“这是小小心意,不成敬意。”
官差心动了,但是上头都下了死命令了,也不知道谢知州那个和稀泥的性子,怎么会走到这一步。
“不行,刘掌柜,别让我们难做。”
刘掌柜的笑容立马就收了起来,他看向刘掌柜,狠狠地用拐杖打了一下他的脑袋。
“你给我去把牌子揭下来。”
这刘年是刘掌柜的大儿子,自从管理刘记以来,还从来没有出过乱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