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婉清接了过来,在裴瑜这里,人为刀俎我为鱼肉,别说这是预防的药,就是是毒药是砒霜,她沈婉清都得喝下。
沈婉清喝完了药后,问了裴瑜。
“想到哪里去?”
“你呢?”
沈婉清嘲讽一笑:“我想出裴府。”
裴瑜点头:“那把我推到你的别院去吧。”
沈婉清:“......”
一直推到了别院,裴瑜眼里带着一些怀念,盯着一棵树发呆。
“你还记得吗,这一棵树,是你为我种下的。你说这棵树有多少年轮,就代表你喜欢了我多少年月。”
沈婉清道:“是犯蠢了多少年吧?”
她不敢说出后面的话,她怕说出来,直接把裴瑜气得翘辫子。
她看到这棵树就想要砍掉,这棵树见证了,她当年究竟有多么的愚蠢。
裴瑜走着走着,身子忽然慢慢地靠向了椅背上,整个人像是又昏倒了。
这样子,倒是像要死了的样。
沈婉清将手指放在了裴瑜的鼻端,想要看看他到底怎么回事。
然后就只能探到一点微弱的呼吸。
沈婉清面无表情地,将裴瑜又推到了他的房间里。
大夫早早地就候在房间里。
看到裴瑜回来后,连忙给他喂了药,然后就见裴瑜已经喝不进去药了。
大夫摇了摇头:“回天乏术了,顶多半个时辰。”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