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路，还有很长。
这时，凌宇才开始注意起四周。
刚刚明明是进了一个山洞，可是现在，他感觉更像是进入了另一个空间。
现在他们也没有了退路，朝空间更深处走去。
方灿什么也没有说，就这样默默的跟在凌宇身后。
“没想到，我竟然会死在这里，还以为会走的轰轰烈烈呢，全天下都能看到那种。”
走了一段路够，两人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。
“父皇？”
“大渊皇帝？”
凌宇才刚刚听到过他的声音，自然不会那么快就忘记。
这片空间之中，隔绝一切探查。
所以现在的方晨根本没有感受到二人的到来，还在自言自语。
“也不知道那傻小子能不能护住我那傻闺女。”
“唉！要是你还活着，看到咱们的女儿找到喜欢的人，应该也会感到欣慰吧。”
方晨手上，拿着一根凤头钗，面容惆怅。
“父皇……”
这还是方灿第一次切身的感受到父皇关心自己。
他将自己托付给了谁？是凌宇吗？
方灿心头想法四起。
“谁？”
虽然神识被封，但是凌宇两人也没有刻意隐藏身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