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影颤抖。
可是，黑白光芒，蔓延千丈，此时却是被阻拦下来。
帝天宁心中耻笑。
九龙虚玉甲，不止是甲胄，不止是防御，更是攻击。
这是一件拥有各种手段的界器，强横无比。
“你破不……”
“死！”
帝天宁话语尚未落下，牧云一声低喝。
咔咔咔……
下一刻，虚影神龙身躯，寸寸崩裂。
黑白光芒登时间直扑帝天宁而去。
轰……
一时之间，帝天宁身躯被黑白光芒笼罩，身躯消散于光芒之中。
此刻，轮回之门闪烁，太极图案匍匐脚下。
只是，看向那近乎于被搅碎的虚空，牧云却是轻松不起来。
他能够感觉到，帝天宁的气息还在。
轰鸣逐渐消退。
一道身影，自破灭之间走出。
一袭白衣，凌乱不堪，长发随风漂浮，却是没了先前的飘逸。
正是帝天宁。
此刻，帝天宁身躯表面，那九龙虚玉甲，光芒暗淡，显然是经受了极大的摧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