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陈仁宇正在休息室吃早饭呢,听到敲门声,“进。”
洪鸣推门进来,站得笔直,“猎……报告,最近有几个人精神很不稳定,听说猎尉都会意识攻击的能力,您能否去治愈他们?”
陈仁宇扬脖把花蜜喝得干干净净,擦净嘴角,跟着洪鸣出去。
洪鸣领他去的是地下室改造的地牢。
在地牢里关着十来个男女猎卒。地牢是坚硬的玻璃铸成的。
陈仁宇看向一号监牢关押的女士。
俊俏的脸上满是惊恐,对着空气哭腔说:“求求你,放过我吧,不是我害你的……”
因恐惧而剧烈地摇头,满头金发不停地颤动,两行泪水滚滚而下,不断地往后退,最后背紧紧地贴着玻璃,退无可退,哭着蹲坐在地上。
双手捂着脸,像是不敢再看那个根本不存在的事物。
陈仁宇双眉紧蹙,“什么时候开始的?刚开始有什么征兆?”
“小心点儿。”
“控制好。”
“别让他咬到你,也许会传染。”
……
嘈杂的声音越来越近。是几个猎卒押着一个神志不清的男人下来。
事态紧急到他们无暇和陈仁宇、洪鸣打招呼,匆匆而又谨慎地把这个精神不正常的男人关在第十六号监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