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沈白四股按地,搬运周身的劲力,不断练习着[千年咬]。
他没有开灯,窗外的明月照耀在他的身上,勾勒出结实紧绷的肌肉,汗水折射月光,发出动人是光芒。
一个多星期,将生命力指数从4.6提升到5.0左右,除了大量的资源和极佳的站桩拳架外,疯狂的努力也不可缺少。
月光和微风,陪伴着努力的孤儿。
咦……哪里来的微风?
沈白倏地顿住,自己在修习前,明明把窗户关上了啊?
他下意识地抬头,看到了窗户上破开的小洞。
紧接着,他看到了自己肩膀上插着的一枚透明的极小针管,里面绿色的液体已经所剩无多,在很短的时间内,注入到他的身体中。
有人……把这玩意儿当成子弹,从对面射了过来?
沈白冷汗直冒,拔下小型注射器,就地一个翻滚,想躲到死角。
然而只滚了一半,他的头就一歪,瘫倒在地。
力量和意识开始逐渐远离他的身体。
“他娘的,今天要糟……”
最后一个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,随后意识陷入到一片黑暗中。
两分钟后,徐景东和夫人进屋,看着倒地昏迷的沈白,让跟在后面的大汉将他扛起,便小心清理屋子里的痕迹,连被弹孔击穿的玻璃也换上新的,随后撤离这里。
月光依然照耀在客厅上。
……
砰的一声,沈白被粗鲁地摔在床上。
蜘蛛党的大汉活动了下手掌,问道:
“夫人,东哥,用不用先教训教训这小子?他可是把小乐子打得不轻。”
“别节外生枝。”徐景东拿出照相机,开始摆弄摄像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