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爷。”
“回来了？”沈荡看了她一眼，撑着双腿起身，一派矜贵：“爷爷，那我们走了。”
沈老爷子点头，笑眯眯地看着两人：“你们今天就不用过来了，不过我晚上会打视频电话给你们。”
温和的老头挟裹着一股胜券在握。
沈荡、乔汐：“……”
这是监督他们呢？
沈荡扯了扯唇笑了：“爷爷您怎么那么操心呢？”
态度轻慢。
“滚回去！我不想见到你！”沈老爷子吼一声，没什么力气，看向乔汐时语气又变温柔：“汐汐，你跟阿荡回去吧，明天有空的话就再过来看爷爷啊。”
完全两副面孔。
乔汐瞥了沈荡一眼，然后微微一笑：“好的爷爷，我会过来的。”
两人离开医院。
沈荡眼帘微垂，声音低低沉沉的：“送你回家。”
平铺的语气。
“谢谢。”
车子往前滑行，沈荡修长的手指点在方向盘上，似是斟酌：“你来我这边住还是我去你那边住？”
乔汐猛地就抬眸看向沈荡。
沈荡看到她放大的瞳孔和眼里的不可思议。
他挑了下眉，脸上挂着松散的笑意：“你没听到爷爷刚刚是怎么说的吗？”
听是听到了，难不成她真的要跟沈荡住在一块？
这对一对都想要离婚的协议夫妻来说不合适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