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笑着，但寸寸压迫感朝她逼迫而来：“现在能回答这个问题吗？”
乔汐突然有一种难以喘气的感觉，她跟沈荡不远不近地四目相对着。
中间隔着一张桌子。
明明是安全的距离。
但乔汐的心口却仿佛被人撅住了一般，有些惊慌。
他如今再度提起这个问题，是不是知道了什么？
沈荡眼里没什么情绪，勾着唇散漫的笑了一声：“很难回答吗？还是你怕什么？”
乔汐就经不起他的激将法。
她反唇相讥：“我怕什么？我有什么好怕的？难不成沈老板还想替我管家事么？”
“我没有义务替你管，不过你想做什么，跟爷爷说一声，他不会有犹豫。”
乔汐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沈家帮忙。
只是听到沈荡这话，她心底不知为何会升起一股失落，完全不受控制。
她眼皮往下一耷拉，往椅背上一靠，让人看不到她的表情：“何必麻烦爷爷。”
沈荡那眼神带着几分审视：“那麻烦我？”
乔汐直接就拒绝了：“也不必。”
她抬眼看向沈荡，神色已经恢复了优雅从容。
沈荡眸光幽深：“那你回答我。”
乔汐凤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,红唇微启，高贵清冷：“是！”
她如今不否认自己的心思。
玫瑰也终于长出了可以扎得人流血的刺。
要美丽还是要鲜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