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说话，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沈荡压下她的手，要再进一步时却突然看到她泛红的眼眶正楚楚可怜地看着他。
他身上好似被泼了一盆冷水。
沈荡十分狼狈的从乔汐身上起来，模样浪荡颓唐。
她这眼神让他无法招架。
虽然他不想做君子，但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趁人之危。
她能打死他。
不行。
他要活着。
压在她身上沉沉的气息没了，乔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，好似活了过来。
一滴泪花从她眼角溢了出来。
乔汐脸色滚烫，就连呼吸都是热的。
乔汐直勾勾地看着他，像是在谴责。
沈荡遭不住她的眼神，转身狼狈地走进了浴室，里面很快传来水声。
乔汐眉间的褶皱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她看着浴室的方向，沈荡是在她房间洗澡吗？
但她脑子此刻还昏昏沉沉，没法思考太多。
沈荡还没从浴室里出来，乔汐就陷入了睡眠中。
一个小时后，沈荡才裹着乔汐的浴巾出来。
看着她安然睡着的模样，沈荡没忍住笑了一声，咬牙切齿的。
他是想在他们离婚之前做些什么没错，但没成想最后狼狈的还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