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外教把女大学生肚子搞大了，然后消失了的，人家在国外本土甚至有妻子和孩子。
无他，就是国内女生好追。
林毅觉得有些讽刺，只要长着一张洋脸，甚至有主动上去要联系方式的。
「我知道了，林董。」
蔡怡瞅了眼不远处叫「斯蒂芬」的男人，将名片放在桌上。
「坐。」
「好。」
秦依依挨着林毅坐下，将小沙发让给了蔡怡，小声说道：「算你厉害，你这都能猜到吗？」
「随便猜的啊，可能性比较大而已。」
林毅拿过名片瞅了眼，还有联系方式：「还要吗？」
他征求了下蔡怡的意见。
蔡怡摇了摇头，只不过刚才不好意思拒绝人家罢了。
林毅丢在垃圾桶里：「蔡秘书，以后遇到这种不要脸的搭讪要大胆的拒绝，你现在好歹是董事长秘书，甚至代理董事长，可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样见了老外大惊小怪……」
秦依依忍俊不禁，这好像叫pua吧，林毅嘴里说过的。
「我知道的，林董。」
蔡怡轻轻点头，自己心里有数。
话说人家都三十多了，我怎么可能会去联系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，甚至有什么瓜葛？
林董，您老人家吃错药了吧？
逢场作戏，总不能让对方滚吧？
蔡怡吐槽了一下，表情有些古怪，但想到林毅也是关心她，内心却是一暖。
话说，董事长关心秘书是应该的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