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瞥了一眼面前的春花,不禁暗暗皱眉。
鬼迷心窍的花子虚,为了一个水性杨花,千人骑乘,万人纵横的下贱女人,竟然休了贤妻!
她除了活好之外,还有哪一点比得上李瓶儿?
微微点了一下头,西门庆径直走进厅堂,此刻早已经摆上了衣着酒席,只等西门庆到来呢。
花子虚坐在主位上,西门庆坐在客位上,其他人也按照身份各自落座。
春花发挥自己业务优势,手捏着一条手绢,给众人添茶倒酒,好不风骚。
酒过三巡之后,西门庆放下酒杯,“花贤弟,我有良言相劝,希望贤弟且听一二。”
花子虚连忙摆出一副虚心请教的姿态来,“西门大哥但讲无妨。”
“我听说,你把家中的贤妻休了?”西门庆问道。
花子虚一怔。
他万万没有想到,西门庆居然会提到此事。
“那女人不知好歹,我只是纳一房妾而已,她却百般阻拦,让人好生懊恼,一气之下,我便休了她。”
花子虚这不要脸的东西,写休书容易,却葬送了李瓶儿的一生!
遇人不淑,贻误终生!
西门庆气不过。
啪。
将筷子拍在桌子上。
“即使你纳妾,也要和弟妹慢慢商议。”
“上一次,你打得她皮开肉绽,这一次又直接休掉,如此不仁不义,如何令人信服!”
“对待贤妻尚且如此,我与你做兄弟,也做得十分忐忑!”
说着,他愤然起身,迈步向门口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