嘭。
一旁一个光头汉子,一拳砸在了牌桌上,他露出两颗雪白的大门牙,大声嚷嚷到,“今天运气真差,居然一把没赢。”
这句话一出口,西门庆露出一丝笑意。
单凭这货的两颗耗子牙,便是那白日鼠白胜了。
瞥了一眼他那鼓鼓的钱袋子,西门庆心中暗暗吃惊,这晁盖给了他多少银子,让他如此糟蹋。
“喂,你压不压?”坊主问西门庆。
依旧是那五两银子,西门庆啪地一声,放在了大的位置上。
时间一晃,一个时辰过去。
眼看着白胜的钱袋子瘪了下去,西门庆向后退了几步,他的位置立刻有人抢了去。
抢了位置的人,还高兴呢,“这位置好,只赢不输。”
西门庆莞尔一笑,手摇折扇,在一旁等着白胜。
果然,又开了两局,白胜将所有钱全都输光了。
他重重地叹了口气,扭头就往外走。
两个人出了门,一前一后,西门庆喊了一声,“好个白日鼠啊,真把赌坊当家了。”
白胜一怔,扭过头来,上下打量了西门庆一番。
“你认识我?”
摇着纸扇,西门庆来到他的身边,“我认识你,你却不曾认得我。”
这汉子,膘肥体壮,两个臂膀又小树一般粗。
大腹便便,腰间一根细细的麻绳,似乎都要勒断了。
西门庆了解水浒,也了解白胜这个人,虽然是个闲汉,但也有几分义气。
见他一脸笑眯眯的样子,白胜面露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