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门庆见状,一把抢过酒坛,“刘唐兄弟,切莫再喝了,家中的酒多的是,饮酒也要适量。”
晃了晃自己的脑袋,刘唐说了句,“我听兄长的便是。”
说着,他啷啷跄跄,向自己房间走去。
石秀脸色涨红,“兄长,教头,少陪。”
他也向房间里走去。
张金生喝了一口酒,赞叹道,“大官人酿酒的手段高超,着实令人佩服。”
“这等美酒,便是在东京,我也没有喝到过。”
然而此时,孙雪娥端了两盘菜过来,“这两盘菜我们还没吃,夫人令我们给老爷送过来。”
“其他人呢?”
孙雪娥脸色诧异。
西门庆张了张嘴,待要说话。
呼噜噜。
地上的鲍旭,打了个呼噜。
孙雪娥吓了一跳,连续后退几步,“啊呀。”
“怎么好端端地,躺在了地上?”
西门庆指了指面前的酒坛,“这是我新酿的酒,鲍旭喝多了而已,不必害怕。”
用那小巧剔透的而鼻子,轻轻嗅了嗅,孙雪娥脸上闪过一丝兴奋。
这酒的味道,果然好香呢。
她十几岁便跟着父亲上山打猎,春夏还好说,一到了秋冬季节,夜里寒风刺骨。
父亲便会将装酒的葫芦递给她,让她喝几口暖暖身子。
以前她是喝父亲的酒,后来她也自己备了酒葫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