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智深连忙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,“洒家求你,莫要在闹了,否则,我自己先回阳谷县了。”
啪。
孙二娘给了她一记粉拳,“瞅瞅你那损色,老娘不是稀罕你嘛。”
“咋地,老娘摸你一把,你能死啊!”
“得,以后老娘再也理你便是。”
说着,她翻了个身,背对着鲁智深。
那鲁智深见状,连忙想要悄悄离开她的身边。
“你若敢走,我就大声喊非礼。”孙二娘冷冷地说了一句。
鲁智深拍着大腿,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“洒家造了什么孽啊!”
其他兄弟们听了这话,一个个想笑,但是又全都不敢笑。
唯有西门庆,心中暗忖,这孙二娘长得不错,若能和鲁智深结为连理,倒也是不错的选择。
改日好好规劝一番,若真能生一群小和尚,也不枉鲁智深来这世上一遭。
想到这里,他缓缓闭上眼睛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翌日清晨,一行人急匆匆上路。
“兄长,我饿。”鲍旭说道。
西门庆闻听此言,便对石秀说道,“石秀兄弟,你且去前方打探一番,看看可有酒家,买一些吃食回来。”
石秀正欲打马上前,却听到一旁的刘唐说道,“兄长,还是我去吧。”
不等西门庆回答,他腿夹马腹,嘚嘚嘚地向前跑去。
倒不是西门庆不想让刘唐去,只因他长相太独特,且性如烈火,讳人说丑,所以,不敢让他前去。
一行人继续赶路,走了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,只见那刘唐策马惊慌而来。
“兄长,不好了。”刘唐大声喊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