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月末一盏茶的功夫,那门子急匆匆而来,“小王爷,我们房大人已经被打的下不来床了,所以请您赎不能迎接之罪。”
“无妨。”西门庆说着,抬腿进门。
此时的房书安正躺在床上,他的样子简直太惨了,满脸的伤痕,脸上的那块遮盖住鼻子的手帕,此刻也不知丢在了什么地方,只露出两个比眼睛还大的黑鼻孔,样子简直可怕至极。
西门庆见状,连忙上前说道,“房大人,这是怎么搞的呀?”
“怎么搞的?”房书安坐了起来,晃着脑袋说道,“小王爷,我奉我们家大人之命,去酒坊请你来开封府一叙,却不成想,你手下的那两个糙汉,居然敢动手打我!”
“我的腰,都快被他们踹断了!”
西门庆知道,如果不掏点钱,恐怕于情于理说不过去,于是掏出五十两的银票来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房大人,一点你小心意,希望您不要嫌少。”
房书安嘿笑道,“你这是干什么嘛。”
西门庆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说道,“你可知你们大人找我,究竟所为何事?”
“我们家大人,刚刚上任,脾气秉性,在下也没有摸清呢。”房书安悠悠地说道。
停顿了几秒后,房书安又说道,“不过我们大人是在东平府调任来的,莫非小王爷和他有旧?”
有旧?
岂止有旧!
这开封府的府尹便是程婉儿的爹,是西门庆的老丈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