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湖老仙须发皆张,两眼圆瞪:
“你们东渔派的李成阳和钱茂青,带人袭击斜月山船队,报的是老夫五湖庄的名号,称此事由五湖庄负责!岂有此理!老夫若不是擒住一个贼匪,认出是你们东渔派的人,这一口黑锅,是否就由老夫担了!”
“……”
五湖老仙伸手朝神智昏迷的钱茂青身上凌空一抓,一股灰色之气抽离,被他握在手中,蜿蜒缭绕,是一股未知之炁。
钱师弟悠悠转醒,五湖老仙厉喝道:
“你们问问此人,是否李成阳的伴当,是否你们东渔派弟子!昨夜丑时他在哪里,与谁在一起,又做了些什么!”
“……”
东渔派诸人,在五湖老仙的连续质问之中,一时无言。
半晌,李冠开口:“此事还未查实,不可轻下结论。”
“难道这一个东渔派弟子,还能做得了假?你们自去问他做了些什么!”五湖老仙冷然:“你们东渔派虽是大门大派,底蕴深厚,但我五湖庄也不惧,若是今日不给我一个公道,我自找斜月山给我撑腰,向你们讨一个公道!”
“……容我等先做查实。”
“哦,请便吧!”
钱师弟被带下去,被私密询问,从他口中得到消息,令东渔派的几位长老和李冠,都愁眉不展:昨夜之时,他们的内门弟子李成阳,的确做了这件事。
钱茂青支支吾吾,说出缘由:
“李师兄不知从何处得到消息,金溪镇的船队会经过丹阳湖,他说金溪镇镇守府一家失势败落,离开金溪镇南下逃难,他们家的灵谷珍珠米的灵种一定会随身携带,李师兄说要抢到珍珠米稻种,兴旺我们东渔派!”
“……”
几位长老,或发怒、或叹息,恨铁不成钢:
“糊涂!灵种固然重要,但是灵米灵植,极挑生长环境,若非如此,这些灵米灵植,何处不可种植?哪能如此珍贵!”
“啊呀!气煞人也!”
“……糟糕了!李成阳竟如此糊涂,真做下此事?”
“定是受奸人蒙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