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有这般认识,倒也不妨说的深入一些。
“人间道国之路,师弟是斜月山尝试第一人,你觉得可行么?”
“自然可行,不过也分人主持。”
易行天饶有兴趣: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如我主持,自然可行,若是如师尊一般,便不太好。”
“……”
易行天不料他当自己的面编排黄虬,口气狂妄,不过他没有生气,他亦是有主见之人,况且,此人并非普通弟子这般简单,听听又何妨。
“如我便不多说了,寒老郡盛况众人皆知,若是如师尊一般却是不好,他算尽天下,掌控一切……最初自然是极好的,但是算尽一切,掌控欲太强,师兄,最终这会不会形成一种新的枷锁?”
“……”
易行天若有所思。
他有些后悔听了这段话,又庆幸听到这段话。
“受教…不过这些话对师尊有些无礼。”
“他很小气?”
“有时候不怎么宽宏大量。”
“只要你不说。”
“我很难不说。”
“哦,其实正合我心意,话不好听却是忠言逆耳,做弟子做到这份上,已是忠肝义胆了。”
“……的确忠肝义胆,却也有些动摇军心。”易行天大笑一声:
“其实我真想现在便听一听,师尊听到这些评价,会是如何表情,会如何作答。”
“那便祝师尊虚怀若谷,祝师兄邪马台之行顺利。”
“多谢,告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