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天顿了顿，又道：“我刚才是被李天附身了，但他现在已经离开了，鬼魂嘛，肯定是不能长期占用我的身体的。”
楚心月却是摇了摇头。
“不，你不是杨宇，你是李天。你也不是今晚才被李天附身，而是从我上次把你从派出所保释出来，你就已经是李天了，对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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