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月，怎么了？出什么事了吗？”李天问道。
“这个。”
楚心月把手里的传单给了李天。
“这是什么传单？”
李天接过传单，瞅了一眼，瞬间暴汗。
这是一个反圣母教传单，上面写着，在万年前，圣母独孤静和妖皇坤秘密相恋的事。
传单上用激愤的词汇抨击圣母独孤静勾结妖族，祸水东引，导致人类差点灭族，实属极恶之人。
李天擦了擦冷汗。
他不认为这是元修干的。
万年前，圣母独孤静和妖皇坤的事情，肯定不止元修一人知道。
甚至，可能圣母教的高层都知道，只不过他们隐瞒了。
“李天，这个妖皇坤，就是你吧？”楚心月一脸黑线：“敢情，万年前，你就和皇甫静好上了啊。”
“不是。这个事情，我也不是很清楚。对了，这肯定是在胡说八道。这都是反间计，这种传单的内容可信度很低的。”李天硬着头皮道。
“但是...”
楚心月的目光落到拍卖会前的一个鱼叉雕塑上。
“万年前，我重生为一条青鱼，刚恢复记忆就被一个人类女孩用鱼叉给捅了。如果我记忆没错的话，捅我的鱼叉跟这个雕塑的鱼叉是一样的，而且，我刚才也看到了万年前圣母独孤静的人物画像，很像当年用鱼叉捅我的那个人类女孩。”
李天擦了擦冷汗。
“所以...”李天弱弱道：“你怀疑是独孤静杀了你？”
“肯定是她！”楚心月愤愤不爽：“杀了我不说，前后两世还都睡了我的男人，不能忍！”
李天暴汗。
他把楚心月拉到一边，然后道：“心月，你听我说。这一世的皇甫静，我们的确同房过，但这些行为都是经过你允许的。至于独孤静那一世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