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着李天：“你果然还是承认了。”
“承认了什么？”李天反问道。
“这个世界上，敢直呼女帝名字的，除了苏晨，恐怕就只有她的前夫李天了。”
她顿了顿，眸中露出一丝不解：“你不是死了吗？”
“死了啊。”李天笑笑又道：“死了，也可以重生的吗？”
“扯淡。凡人死了是不可能重生的。”
李天笑笑：“那我是什么？”
雪朵语噎。
她深呼吸，然后突然抽出一把灵剑，剑锋直接抵在李天的脖子处。
李天毫无躲避的意思。
他看着雪朵，平静道：“如果你觉得杀了我能救琉璃，那你杀吧。”
雪朵右手紧握着长剑，手指颤抖着，但最终还是放下了灵剑。
“我突然明白女帝为什么要让我去地球了，她应该是早就知道你在地球了。”雪朵淡淡道。
“诶？”
李天也是愣住了。
“琉璃早就发现我了？”
雪朵白了李天一眼，她收拾下情绪，又道：“其实，我一直都比较困惑，为什么女帝会让我去地球？她其实有很多人选，没必要让一个亲信去那么远的地方。甚至说，地球那种地方，根本没必要特意去建一个分院的。附属在琉璃位面的小世界有好几个，但唯独地球建了琉璃学院的分院，而且还是女帝特批的。我之前一直无法理解。但我现在终于明白了，因为，地球有你。”
李天沉默着。
这一刻，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很多回忆里的画面。
然后，他笑了。
但眼眶里却湿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