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天堡接过信一看,脸色当时不好看起来,他拿着信和一本奏折来到了罗家。
正好喜儿在家没出去,她看过信,又把奏折看完。
“齐大哥这是托你在京城找人,越级向皇上参韩知府?”
“是的”
“能递上去吗?”
“九成把握,这韩知府是五皇子的人,他和刘知府一样,是被派到这里来捞钱给五皇子铺路的,我只要把这奏折递到御史的手中即可”
“为何不递到太子手中?”
“不可以,齐远是个纯臣,这样一来,皇上会以为他是太子一党的,而且太子也不会向皇上递这个折子,
他已经把三皇子拉下马,若再针对五皇子,皇上就会以为他容不下兄弟,想一个一个铲除干净,
虽说皇家无情,可再怎么那也是皇上的儿子,他不会放任太子对他们下手的,弄不好太子之位都会不保,所以太子不会递这个折子”
“真是钱财动人心啊,我这么点家底,都能被韩知府看上”
“有什么看不上的,他的宅子地方大,养个你也花不了多少钱,可是你每年赚的,却比他给你的要多的多,纳了你就相当于有了一个可以为他赚钱的工具,何乐而不为?”
“行吧,那你就照齐远说的办吧,要花多少银子,您最后给我个数”
“花不了多少,御史又不收礼”
“那就有劳伯父了”
“客气,那我走了,你小心点”
“嗯”
其实那天来提亲的当晚,她就想再走一趟韩家,之所以没去,是因为罗老太听到这件事后,一气之下病倒了,这两天她一直在照顾她。
要不然再怎么也不会出现,齐远被气得摔东西那一幕,她握了握拳头,起身去了罗老太的屋子。
罗老太躺在炕上,闭着眼晴看似在睡觉,其实眼晴肿肿的,看来是刚哭过。
“娘,怎么又哭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