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,我敬您。”
“客,客气,是我们一家招待不周。”
这时吉祥和如意,把车上带的点心,给主家的孩子大人分了分,他们看着点心直咽口水,却都不舍得吃。
围墙和院门口那些人,也看得直咽口水。
萧剑不解的问道,“老丈,为何你们村会成这样?”
老汉叹了口气,“不光是我们村,我们整个镇周围好些个村子都是这样。”
“哦?为什么?”
老汉再次叹了口气,许是喝些酒能壮胆,他端起酒碗一口气喝光,然后抚着他那稀疏的一缕胡子。
“说来话长,不知道何年,镇上来了一个张员外,他把镇长一家害的远走他乡后,就控制了我们这里唯一的水源,
我们这里吃的水,是从不远处的山里流出来的,也不知是泉水,还是河水,没人进过深山,这张员外就把最外面的山买了下来,
让人挖了大坑,截断了那里的水源,下游的河水慢慢干涸,我们吃水就困难起来,到了后来,连浇地也难了。”
“没有挖井?”
“有啊,可是不知道为啥,他们截断上游的水后,井水慢慢也就不出水了,这些年,我们种庄稼还是喝水,都指着老天爷下雨。”
“他截断水源做什么?”
“卖啊,一文钱一斤水,这谁能喝的起啊,”
“有人买?”
“有,但都是富裕的人家,还有那些做买卖的,象我们这样的自然买不起。”
萧剑问道“那你们平时喝的水都是雨水?”
“是啊,我们村在荒地上挖了一个大坑,存雨水,可是连喝带浇地根本不够。”
“这事没人管?”
“谁敢管啊,听说张员外家在京城有人,县令根本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