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没等叶凡丢掉刀柄，他又听到一声震颤人心的吼叫。
战灭阳的吼叫好似宣泄囚禁多年的压抑，又像是发癫发狂的前兆。
“保护好倩姐。”
叶凡对几个提前混入的屠龙暗卫吼出一声，随后把剩下的弹头尽数向战灭阳倾泻。
接着叶凡就眼睛滴溜溜一转，撒腿就往外面人群冲过去。
高音喇叭给战灭阳的指令是杀掉自己，叶凡只要远离公孙倩，公孙倩就有足够安全。
他还一边跑一边喊：
“跑啊，快跑啊，战灭阳失心疯了，战灭阳失心疯了。”
“跑啊，他见人就杀，见人就杀。”
他跑路的时候还顺便掀翻十几张桌椅，把躲藏的宾客全部曝露出来。
宾客看到战灭阳双眼血红全身金黄跟怪物一样，顿时啊啊啊尖叫连滚带爬冲向门口。
灵堂再度混乱起来。
“嗬”
见到叶凡跑出灵堂，战灭阳也吼叫一声，像是疯牛一样冲撞出去。
他横冲直撞一番后，接着一踢墙壁，身子弹起，宛如炮弹一样落在叶凡前方。
只听砰的一声，地面砖石瞬间碎裂，多出十几道蜘蛛网一样的痕迹，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。
“嗖嗖嗖！”
下一秒，他气势如虹冲向叶凡，好似发疯的野兽。
“砰砰砰！”
叶凡没有硬碰硬地直对其锋，凭借身体灵活，在混乱人群中挪移躲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