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既然可汗这么说，那就准没有错。
到了审讯室，木架子上捆绑着一个汉子，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。
看到完颜烈进来，歇鲁往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血水，说道：“不用白费心思了，我是不会说的，你们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完颜烈摇了摇头，款款坐在亲军搬过来的太师椅上，淡淡道：“本汗就不明白，为什么你们的开场白都是这句话？只不过开始说得有多硬气，到头来就有多怂。”
歇鲁冷哼说道：“你看我会不会怂！”
完颜烈英俊的脸颊上带着嘲讽的笑容，说道：“你果然是个铮铮铁汉，只不知你那个相好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些酷刑？！”
“我，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嘴上虽然这么说，但是惊慌显而易见，更印证了完颜烈的说法。
完颜烈不慌不忙地说道：“想想你刚才承受的痛苦，烙铁炙烤，铁针扎指，带着倒刺的长鞭抽身……”
歇鲁握紧拳头怒吼道：“完颜烈，你卑鄙！”
完颜烈讥诮地看着他说道：“我卑鄙，一夜之间手刃同僚，毫无人性，你说我卑鄙？”
歇鲁说道：“我那是没有办法，我必须要破坏农耕。”
“必须？你受了谁的命令？”
“我不会告诉你。”
完颜烈冷笑一声，说道：“那就没有办法了，只不过看着心爱的女人受罪，心里面应该很不是滋味吧。”
“你，你也有心爱的女人，你也感受过钻心之痛，为什么不能放过我？！”
完颜烈眼风沉沉，说道：“从你挟持本汗的王妃开始，本汗就没打算放过你，只不过现在多折磨一个人而已，让你好好尝尝那种钻心之痛！”
“卑鄙！”
完颜烈使了个眼色，燕平立刻会意，说道：“你们两个跟我来，去抓人！”
铁链子剧烈晃动，发出沉闷的声音。
歇鲁嘶吼道：“我说，我说！”